肝肝肝

【安雷】安神父的魅魔饲养日记

神父安迷修 x 魅魔雷狮

*孕狮

大约就是孕狮上门算账

中秋快乐(♡ ὅ ◡ ὅ )ʃ♡

 

 

1.

在早弥撒结束后,安迷修在告解室里听到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。虽然安迷修只来了几个月,但镇上的居民都真诚地喜爱并信任这位神父,他年轻却温柔有礼,可靠且值得信赖,甚至他常被邀请去调解矛盾,因而甚至有邻近镇子上的居民前来向这位神父忏悔,不仅为了求得神的谅解,也为了得到安迷修神父的开解。

“我有罪,神父。”那个有些古怪的声音这样说,隔着格栅的板子与帘布,空气几乎是凝滞的。

“孩子,你犯了什么罪,说出来,神会原谅你的罪过。”安迷修的声音一向的温和有力。

“我……”对面的声音似乎有些艰难,深吸一口气后才继续说:“我怀孕了……”

“新生命的诞育是一件美妙的事。”

“可是,我还没有结婚。”那个声音继续说。

“孩子的父亲……?”安迷修试探着问。

“他好像不愿意负责。”

“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,女士。”安迷修这样说,另一边却传来古怪的气音,像是憋笑失败,但安迷修理解为抽泣的前奏,“那个男人也应为此负责。”

“……他是个神父。”那个声音深呼吸后,直截了当地说。

安迷修有点说不下去话了,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同行中竟有这样的人,他们都应是神忠诚的仆人,在人间散播祂的福音,而不是为恶、带来痛苦。他有些愤怒:“神职人员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败类!”

“哦,你觉得他是个败类是吗?”格栅另一端的声音完全变了样,成了男声,语调也变得更张扬,甚至带着古怪的笑意。

安迷修突然顿住了,他瞬间想起了这个声音,尴尬愣在原地。就在这时,对面的人打开门,绕到了告解室的这端,不客气地拉开了安迷修的门,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,挑了下眉毛。

安迷修扫过对面的身影,来人罩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,黑发紫眸,身材高挑,但是——安迷修的视线落在对方略微隆起的小腹上,尴尬地挠头,拧起了眉毛。

败类竟是我自己。

 

 

2.

刚来到这个镇子上时,安迷修时常陷入一个亵渎的梦境。在死寂的夜晚中,沉睡的神父总是走入梦魇为他编织的恶牢陷阱,梦中的他还在王城,他在神像前祈祷,默念着祷文,但奇诡的紫色的花朵从教堂石壁中开放,藤蔓缠住他的脚,惑人的魔物不知从哪个角落出现。在这场光怪陆离的梦里,魅魔光着脚接近安迷修,身穿黑色的达拉里斯,腰带束得很紧,他眨着紫色的眼睛出现在安迷修面前。神父总是倒在魅魔的诱惑下。

 

 

3.

这一切要从几个月前说起,那时安迷修还是王城教堂的一位神父。

安迷修曾经在巷尾救助过一个蜷缩着的男人,对方看起来像个流浪汉。流浪汉裹着有些破烂的衣物,在被安迷修翻过身来后,流浪汉睁开了眼看向救助者,黑发下的紫色眼睛烨烨生辉,一点也不像饥寒交迫多日,他身上很干净,在看到安迷修后,他露出一个笑容。

是魅魔。

魅魔直接用自己的能力去吸引神父。安迷修受惊之下却念起了圣经,甚至与魅魔交战了几个回合。在隐蔽逼仄的巷尾,安迷修嗅到魅魔身上奇特的香味,很清淡,但他却不自然地脸红,气血翻滚,但他最后还是用圣经与咒语逼退了魅魔,坚守了自己。

之后安迷修应邀去为一位伯爵驱魔,他在解决了一些非自然的事件后,又与那个自称雷狮的魅魔撞上了,他们你来我往斗了一个多月。最后安迷修还是中了毒或者被下了咒,成了魅魔的猎物。

“你不想我去害人,那我来害你吧。”魅魔当时这样说,舔着自己殷红如血的嘴唇。

 

安神父决定为民牺牲。

牺牲了很多次……

直到有一天主教问他是不是生病了,看起来无精打采的……

 

大约一周后,魅魔消失了,安迷修睡了一晚上就恢复了精神,在没有见到魅魔的第二天,神父终于察觉到异常,魅魔似乎就是冲他来的。年轻的神父在神像前忏悔了许多天,他不能理解自己怎么能像着了魔一样,心甘情愿成了魅魔的食物来源。

他应当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与仆人,而不是轻易被魔鬼诱惑。安迷修之后自请离开王城,去了一个偏远的镇子,如果不是这些时常侵占他思绪的梦境,他都快忘记那几天荒唐的时光,在夜晚里,他竟与一个恶魔同床共枕、亲密接触。

在来到这里后,安迷修过着正常的神父生活,直到昨晚。

 

 

4.

昨天的天气很好,晚弥撒结束后,太阳已经隐匿入地平线之下,教堂前停留的白鸽振翅而起,向晚霞的最后一丝橙紫色光芒飞去,自渐向霭蓝过度的穹顶之下飘落两根被光打成魅紫色的羽毛。

教众们散去,安迷修穿着黑色的袍子站在教堂的门前,年轻的神父身姿挺拔,在衣服的衬托下多了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静和严肃,他小心地将手中福音的折角展开,整理发黄的书页并合拢,这本主教赠与他的福音已经历经了太多历史。

最后一个离开男性摘帽向神父示意,安迷修轻轻点头,对着那个嬉笑不停的孩童报以同样的微笑。他握着书,凝望天际一道光的弧线,略长的棕发下,碧色的眼睛清澈明亮,像是被天使吻过。

又有鸽子飞起了,它们自尖顶上飞下,风送来羽毛,安迷修伸手接住了一片,轻柔的,紫色的,像一个飘落的轻盈梦境。

梦境很快就被碎裂了。

在清晨,安迷修若有所失地醒来,他再次做了亵渎的梦,神父握住胸前的十字架,低声忏悔,他又梦到了那个魅魔,他不够坚定的信仰已经让他犯下了过错,他不能再沉湎于此。

但是那个魔物,安迷修坐起来,看着自己的被子捂脸叹气。

处理完清晨生理反应的神父,坐在床上,懊恼地一只手捂住了脸,不住地叹气,他为自己刚刚迷乱而疯狂的幻想感到羞愧,他是神的仆人,怎么可以想着魅魔。

而在早弥撒后,安迷修看到了自己幻想中的魅魔,雷狮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站在他面前。

 

 

5.

“你怎么……怎么……你不是男的吗?”

雷神撇了下嘴,说:“魅魔不分性别都可以怀孕的,你不是擅长驱魔吗,这点常识都不知道。”

“你是来,嗯……”安迷修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,他有点手足无措,他才刚谴责了自己是个败类,虽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负责,但是,“我会负责的。”他这样说。

“不,神父,我不需要你负责,我是来忏悔的。”这样说着,雷狮竟然真的跪在了他的面前,像个虔诚的信徒,但接下来的动作就与信徒完全无关了

 

 

6.

住下来的雷狮还算收敛,宽大的衣服遮掩了他隆起的腹部,魅魔一直没有显露自己的翅膀与尾巴,它们化成奇怪的符文藏在他的皮肤下,魅魔把自己遮掩得很好,偶尔在教堂出现的雷狮看起来竟如此——圣洁,他看起来比安迷修还像一位神职人员,甚至因为他古怪的魅力更受欢迎。

“总在房间里待着对孩子不好。”雷狮在安迷修不许他出去时这样说,他歪歪头,“你也拦不住我。”

雷狮将自己描述为亲人皆亡的流浪者,受伤后被善良的神父收留,他对一个微胖的妇人赞颂安迷修的善良与温柔:“安迷修神父救助了处在困境中的我,给了我最需要的食物,很美味,还留我在教堂里。他人真的很好。”

安迷修听到那句“最需要的食物”时被呛得疯狂咳嗽,脸瞬间涨得通红,他的确提供了食物,但魅魔的食物能是什么。

夫人深觉雷狮的衣服过于单薄,秋末了,寒冷的冬季即将到来,她便拿来了几件本要给自己儿子的毛衣送到教堂来。

晚上时,安迷修点了几只蜡烛,神情肃穆,翻阅古旧的书籍,念诵神的教诲。雷狮穿着松垮的衣服在安迷修面前晃来晃去,露出苍白的脖颈和锁骨,他从后面抱住安迷修,滚贴着安迷修的耳朵说:“我来了一周,我们却只做了一次,你不觉得你对神的子民有些残忍了吗,神父。”

安迷修巍然不动,拍开雷狮的手,“魅魔不算神的子民。”

 

 

7.

神父的坚定为他惹来了麻烦。

第二日早弥撒时,安迷修察觉了一些不对,他在做完手势转身后,发现祭台下面藏了个人,或者说魅魔。

 

此处省略两段。

 

 

9.

安迷修每天都充满愧疚,以一种非常矛盾的心态履行自己神父的职责。

他还要偷偷买一些孕妇需要的物品和婴儿用品回来,甚至去专门学习了一些菜的制作方法,虽然雷狮对神父本人的兴趣远大于神父烧的饭。晚上,安迷修点了蜡烛,却不再研读神学,而是掏出自己在王城时的驱魔日记努力钻研,但这次是为了研究魅魔怀孕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他摸了下躺在旁边的雷狮又大了几分的肚子,觉得他们两个不能再这么搞了,他可以做个记录约束自己。

10.11 被魅魔诱惑

10.12 被魅魔诱惑

10.13 被魅魔诱惑

10.14 安迷修啊安迷修,你怎么可以如此堕落,你忘记自己的信仰了吗,你忘记对主的忠诚了,你可是神父啊。

10.15 草魅魔。

……

1.1 雷狮生了。

 

 

10.

他们的儿子除了脸型有点像雷狮,几乎就是安迷修的翻版,小婴儿睁开眼睛,碧绿的眼睛澄澈明亮,无辜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简直就是小天使。

安迷修非常开心,逗起了孩子,小婴儿被逗得笑了起来,露出锋利的牙齿,安迷修晃孩子的手停顿了一下,继续晃,有点担忧地问雷狮:“他刚出生半天,就一嘴獠牙,这正常吗?”

魅魔躺了半天后已经恢复了精神,他疑惑地询问:“獠牙?”

安迷修把孩子抱了过来递给雷狮。雷狮已经开始涨奶了,身上一股奶香味,安迷修动了动鼻子。

雷狮盯着孩子沉默不语三分钟,看得安迷修都有些着急了。

“怎么了?”

雷狮继续盯着孩子看,直到看到儿子的眼睛瞳孔变成了横的,他嗤地一声笑出来,直接放弃了喂奶的打算,“直接喂他肉吧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安迷修神父,欢庆吧,你的儿子是个大恶魔。”

FIN.


哺乳期我好像写过了,那就不写了。

请多红心~多蓝手~多评论~

 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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